一直等坐了出租车,她才长长出了口气:“那小孩还真没吹牛,幸好咱们走的早,不然还真要出事儿。”
旁边的男人重重点了点头。
“你看他说话就跟个大人一样,连小蝉都不敢得罪他,家里的背景绝对通天。”
说完一家人又沉默了。
旁边的何恩林这时候又在抽泣着,他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啊,小小年纪却提前承受了社会的毒打,他有什么错?
“火车站到了。”
前头的司机按下灯牌,随口一句:“145给140就好了。”
“140?!”
女人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尖锐:“咋可能这么贵,你这不是宰客吗!”
“请你注意用词,怎么叫宰客呢?”
司机师傅很有素质的和她说完又拿起了对讲机,没过多久便有五六个同行走过来敲敲车窗,女人迅速怂了,她转眼向自己的丈夫看去,却见男人已经默默掏出了钱包。
“……”
一家人下了车。
何恩林还在抽泣,心烦意燥自觉失了面子的男人又是一耳光过去:“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回到家期末考试不给我考前十,腿给你打断!”
“……”
另一边,何家。
张繁弱等到一家人走了就从何婵腿跳下来,然后拿起手机给莫忘归、钱老大夫打电话挨个解释。
“没事了,真的,我真没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