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回忆不起来的事,此时却仿佛化成了一块块沉重的筹码,将他拉向不理智的那边。
“回去后,我让院长不要给我找领养的家庭了。”张繁弱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下来:“以后就没人和阿狸姐抢弟弟了。”
我特么在说什么啊——
张繁弱脑袋里充斥着自己话语不成熟的斥责,但内心却如释重负。
“……”
白幼狸微张着小嘴,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下来:“瞎说什么呢,阿姐就是冲你撒撒娇,我现在又照顾不好你,你回院里又有什么用?既然那家人对你好那你就好好待着,你记着阿姐就行。”
她说话鼻音有些重,不等张繁弱回话就连忙揉着鼻子:“好了,外面冷,阿姐先回宿舍了,明天再去看你。”
匆匆挂断电话,白幼狸胡乱的抹了抹脸,听完张繁弱的话,她只有种无能为力的感动。
什么叫无能为力的感动?
那就是听完之后她想立马将张繁弱带回来,放到自己身边照顾,将最好的给他。
但理智却又告诉她,将张繁弱交给那个女人比自己带着要好。
所以恨自己不争气。
要是她现在能拿出一大笔的钱来会照顾不好张繁弱?
“幼狸?”
听到身后的轻声询问,正在绞着老旧粉色睡衣毛边的白幼狸一个激灵,泪水还没来得及擦干那人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