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简包扎,极为灵活方便,竹简是读书写字的人随身所带的物品,在书房里也随时可以找到。关键是包扎手法,关节处留出,没有用麻布条捆缚,这样一来,伤愈也不会影响伸屈。
只见他蹲在沈溪风身旁,左右观察片刻,一会儿伸出手轻轻地按压了一下,一会儿又抚摸着竹简,口中赞叹有加:“妙啊!这可真是妙极了。”
众人皆一头雾水。
不过片刻,刘义站起身,迫切地问向杨秀娘:“沈娘子,沈大哥身上是谁给他包扎的?”
杨秀娘隐隐约约地察觉出了异样,她正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夜兰时,就见夜兰上前一步站出来,一脸从容的说道:“大伯,是我包扎的。”
下意识的转头,看到夜兰,刘义震惊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正骨包扎?居然还会这么奇特的方法?
在他的印象中,每次见到她,这个丫头总是沉默不语,躲在杨秀娘的身后,她怎么会有如此能耐?
不过,想归想,刘义可没有小看看了她。他爷爷靠医术发家,最辉煌的时候,甚至被京城的那些达官贵人请过去奉为上宾,不过后来落魄了,这才又回到杨家镇。他爷爷还在时,经常给他讲奇人异事,爷爷告诫他,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那些有大能耐的,往往有着最不引人注意的外表。
想到这,刘义并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小女孩而轻视了她,他走上前来,满面笑容,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直把在场众人的下巴都惊掉了。
“夜兰,你这包扎手法很是精妙,可否教授于我?我愿意出银钱学习。”
夜兰挑了挑眉,这倒有些出乎她意料了,她还以为乡村里的赤脚医生都是骗钱的草包,没想到,这人不仅有几分本事,心态也不错。
她没有托大,脆声说道:“大伯,这也是我在书上学来的,不过是刚才状态危急,我情急之下,这才试了一试书上的方法,效果还不错。”
刘义搓了搓手,眼神热切:“夜兰,你看,能把你这本书借给大伯看一看吗?大伯看完了,立马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