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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脸香喷喷的，亲上去很舒服，可眼泪是什么味道，陈斯年还真不清楚。
他准备一探究竟。
眼泪很少，晶莹的挂在眼睑下面，亲是不可能亲的，只能用舌尖去舔一舔。
“好像味道不对！”陈斯年用舌尖轻轻舔了下，放在嘴里除了咸咸的味道，没其他的了。
萧楚女一脸满足的发笑。
“哪里不对。”
“你眼睛旁边是不是没卸妆，还是说刚刚擦了面霜，这味道……一言难尽。”
萧楚女突然整张脸冷了下来。
“你骗人，明明是甜的。”她眼眸瞪的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陈斯年，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她就要咬上去了。
“真和甜不搭边。”
他还真敢说啊。
萧楚女抬头，亲在他嘴巴上，慢慢将香液送到陈斯年味蕾里，分开后，继续问道“现在呢？”
“分不清眼泪和你嘴里的味道了。”
萧楚女又亲了口。
女孩子就是这样的，总想从男孩子嘴里听到她们想要的答案。
“好像是有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