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组长,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的话,我个人的意见觉得。。。活抓是没有必要的,直截消灭他就是了。”
众人嗡嗡地议论起来,基本上都是赞同高处长的说法,认为没必要让战士们冒那么大的危险来活抓那疯子。
众人议论了一阵,文修之才不动声色地说:“同志们的意见,我已经清楚了,但我这样做,确实有必有的理由,需要活抓一个标本——我需要个活生生的标本,来做一次实验。”
“试验?”听到这个词,众人都愣住了。两位便装的专家对视一眼,陈教授问道:“请问文组长,您要做的是什么试验呢?我们记得,上次的试验里,关于病理、疫情和病毒方面的常规和特殊项目测试,我们基本都做过了。记得并不曾遗漏过哪个项目。
如果您要做什么特殊的检验项目,您该跟我们先打个招呼,我们好准备器材和试剂。不然的话。到襄城那边,未必立即就能找得到合适的器械和试剂,怕会耽误事情。”
文修之客气地说:“陈教授,您不必担心,这次试验需要的物资,我已经准备好了。”
陈教授显得松了口气:“哦,那就好。文组长。请问那这次试验的内容是?”
“我要测试一种药物对f病毒狂暴症患者的治疗效果。”
文修之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都是目光大亮。陈教授惊讶嚷道:“什么?针对的药品已经研究出来了?这不可能!我们连病毒体都没法查明。哪里谈得上针对的药品——啊,难道,是国外的机构已先研发出来了吗?是哪家公司生产的药品?”
文修之摆摆手:“这不是西药,是一种古方中药。提供药品的。不是什么国外医药公司,而是我们的许岩上尉——许上尉,拿你的药出来,给几位专家看看?”
一时间,众人诧异的目光都转向了许岩,许岩默然地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四颗驱邪丹。众人接过瓷瓶,看了一下里面几颗红色的丹药,都是神情古怪。
那位陈教授接过丹药。打开瓷瓶的盖,轻轻嗅了一下,马上又把瓶盖该塞上了。他微微蹙眉:“这几颗药丸很香,但我竟是闻不出这到底有什么成分了——许上尉,能否请教下,这几粒药丸的成分和功效呢?”
要许岩解释这些灵丹,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许岩脸露尴尬,干笑两声:“这个。。。我也不清楚。这是我偶然得到的灵丹。配方和成分早已失传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制成的。”
“那。许上尉,你怎么知道,这种药对这些狂暴症患者有效呢?以前做过试验吗?或者,有什么药理上的根据吗?”
“没做过试验。。。不过我想,应该有效吧!”
许岩很不负责任地答道,让在场专家大蹙其眉,那位钟队长更是冷笑一声,显然对许岩说法很不以为然。
这时候,文修之也是心下忐忑——许岩的这些药,到底行不行的?如果没用的话,这趟自己的襄城之行,只怕就要变成笑柄了。但他跟许岩不同,他是整个调查组的组长,他知道这个道理:作为领导和负责人,哪怕心里再没底,自己也得必须坚定自信,否则,部下军心涣散,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不用打就输了。
这时候,如果还让大家继续纠缠许岩的这些灵药的来历或者效力之类的问题,那只会越讨论越觉得荒谬,是毫无意义的。即使许岩拿出他的那个“阴间”或者“中邪”理论出来,在这些唯物论者的科学家和军人眼里,那理论就跟笑话差不多——在灵丹把那些疯子治好之后,或许有人可能相信许岩的说法,但许岩现在说的话,那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