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霁呼吸不由地缓了下来,身体开始升温。
她下意识找话题:“你刚刚本来想说什么?”
盛槿书转动脚踝,慢慢把鞋跟旋出。她抬头看孟晚霁,想答话,却先发现了她泛红的耳根。
“我忘了。”她故意没把剩下的一丁点细跟马上提出,半靠着她说:“但我现在有另一个问题想问。”
孟晚霁问:“什么?”
盛槿书说:“如果明天不下雨的话,晨跑吗?”
是询问,也是邀请。
国庆旅游回来的那个晚上,盛槿书也问过她。那天,她说:“不跑。”
今天,她视线下落在盛槿书刚刚脱困自由了的高跟鞋上,眼底漾出一点涟漪。
“如果你不会再让我帮你救鞋的话。”她答。
盛槿书在她耳边好听地笑了起来。
*
第二天没有下雨,孟晚霁如常地早起晨跑,盛槿书已经换好了一身运动装在卫生间洗漱了。两人心照不宣,洗漱完一起出门了。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
跑步时盛槿书话并不多,耐力比孟晚霁想象中的要更好,从始至终都能跟得上她的节奏,偶尔还会在她停下休息时回过头倒着跑,嘲笑她:“小孟老师这就不行了呀。”
惹得孟晚霁咬咬牙,觉得还能再跑一百圈。
周四早上起床,甫一打照面,孟晚霁就听出了盛槿书声音不对劲,她问她:“你感冒了?”
盛槿书接热水润喉:“不是。可能是咽炎犯了。”
最近气候变化大,她喉咙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两天晚上还接连录了几个急音,喉咙一下子就不行了。
孟晚霁抿了抿唇,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