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祈:“......”
感受着自己凉飕飕的肩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察觉到手下肌肤的紧绷,郁尘雪解释:“稍等一下,我需要调整到我想要的感觉。”
“冷的话就告诉我,我把空调调高点。”
于是宗祈一脸麻木地任由对方进行折腾,终于在调整数次后,郁尘雪拧起的眉心才终于舒展。将他带到落地窗前。
这里原本空荡荡的,现在放上了一块雪白色的厚绒垫,上面摆放着一些零碎的白宝石,莫名让人想到窗帘旁的温暖猫窝。
宗祈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将一只腿屈起,另一只腿伸直搭在垫子上,两只手撑在身侧,微微弓背。
“随意选一个你喜欢的姿势就好,放松,你很完美。”
郁尘雪笑了。
他捞起宗祈一侧的头发。
“想喝点什么?开笔可能还需要等十分钟左右。”
心理学教授随手拆开一包崭新的画笔,低头看了眼时间。
其他稍微对这位新锐艺术家熟悉点的人看到这一幕,指不定会有多惊讶。
郁尘雪很少给人画肖像画,更不屑照着人画。
例如当时某位愚蠢的,一度以他救命恩人之称的老头就提过这回事。隔日他就给寄了副《沙尔丹纳帕勒之死》过去,据说把黑方议长气得够呛。
宗祈:“都可以。”
既然说可以选自己喜欢的姿态,宗祈就把腿合拢,像个小学生那样乖乖做好。说起来,他早就决定抛弃自己那个“打工人”的演员身份,重新换一个“小学生”的代号,听起来相当贴切。
“晚上不宜喝茶,那就喝牛奶吧。”
于是宗祈就看郁尘雪在手机上按了两下,远程呼叫厨房给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