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夏祈音的笑脸,司空摘星就知道自己的心思没瞒过,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的刑期早就满了,你让我帮你盯人,我也帮你盯了,其他事情你自己搞定吧!”
司空摘星说完,转身便走。
夏祈音没有阻止,转身准备会邮驿站,忽又停住了脚步:“楚留香?”
楚留香轻叹了一口气,从树后走了出来:“我只是路过。”
对于夏祈音的嗅觉和敏感,无论多久,楚留香都觉得不可思议。
“路过便路过,你藏林子里作甚?”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我来的时候,你恰好在说要找楚留香。”
夏祈音笑了:“原来我竟已经可怕到能够让楚香帅望之色变了吗?”
“倒也不是!”楚留香坦然道,“只是——”
“怕我真让你去偷东西。”
楚留香笑了笑没说话。
“若你这么想,那就错了。我会让司空摘星去偷证物,却不会让你去。”
楚留香与司空摘星不同,司空摘星是铁了心一条道走到黑,可楚留香已金盆洗手了。这就好比吸烟,给抽烟的人递烟是礼貌,给戒了烟的人递烟是缺德。
楚留香从善如流道:“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夏祈音见他这般没斗志,便觉得斗嘴都无趣,略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楚留香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楚留香见了夏祈音便避着走,自然不是怕夏祈音又要请他去做什么,而是此时此刻不想见到夏祈音罢了。至于夏祈音,并非不知原因,甚至此事是她一手主导,故意避开了真正让楚留香避开她的话题。
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各有所长,夏祈音一直觉得她们留在一条船上等着一个偶尔回家的楚留香是最大的人力资源浪费,长期以来挖楚留香墙脚的锄头舞的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