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是个俗人,什么清蒸鲈鱼、红烧鲈鱼挺喜欢,就是对鲈鱼脍不是很感兴趣。你自己去就行,若有什么事可以到城中鱼楼找我。”鱼楼是松江府的大酒楼,和汴京的樊楼一样提供住宿。
“真的不去?”
“不去!”
“那好,我自己去。这些谣言来的稀奇,你若有什么事就让街上的乞丐到掷杯山庄传个话。”
“不用,你可能会自己回来陪我吃清蒸鲈鱼。”
“左庄主必定已经准备好最好的鲈鱼等我,所以你恐怕要失望了。”楚留香道。
“走好,不送!”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自己走了。
“师父,听闻左轻侯烹调鲈鱼的手艺,天下皆知,我们为何不一起去?”
岳镇恶对吃的没什么讲究,可夏祈音不是啊。若是往常,听说有人人称绝的鲈鱼脍吃,夏祈音早就和楚留香一起去了。左轻侯可不是一个谁都能让他亲自烹调鲈鱼脍的人,想吃他的鲈鱼脍,蹭楚留香是最佳的办法。
“忙了这些日子,我累了,现在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再找张床躺下休息,不想应酬。”夏祈音伸了个懒腰,率先往不远处的鱼楼走去。
见岳镇恶还一头误会,曲无思无奈道:“方才楚公子去探消息时,路边有人在议论左庄主的千金病了,掷杯山庄现正四处寻找名医。”
“啊?那师父怎么不说啊?”岳镇恶摸了摸后脑勺。
“楚公子是左庄主的知己好友,左庄主爱女重病,楚公子就算知道左庄主无心烹调鲈鱼脍,也会第一时间赶到掷杯山庄探望老朋友。”
岳镇恶似懂非懂,他不明白既然掷杯山庄四处寻找名医,他师父自恃医术过人,怎么不和楚留香一起去?
三人进了鱼楼,夏祈音果真点了一大桌子菜。习武之人本就吃的多,加上有岳镇恶一个顶两,倒也不怕浪费。正用饭,隔壁桌的白衣刀客猝不及防抽刀一挥压在了经过他桌前小二脖子上。
小二双目暴睁,惊恐道:“客、客官,您、您这是作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