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少年惊叹:“好厉害!”
“过奖过奖!咱们联手也算得上文武双全了。对了,我叫夏祈音,你们叫什么?”
“苏轼!”苏少年道,“这是我弟弟苏辙。”
“哦,我知道了,你们的父亲是不是老泉先生?”
“你知道我父亲?”苏轼惊讶道。
“义父写信给我,说眉山有位老泉先生,文章写的极好。他在家中教儿子,两个儿子打小就文采出众。只恨我不在眉山,可以上门求教一翻,便寄了许多文章让我读,督促我多读书。”
夏祈音哀声叹息道:“你们不知道,我有两个师父每天盯着我练功,尤其是我大师父简直是丧心病狂,竟然拉着我在密室里数月练功不许出门。义父和包叔叔每次写信还会给我介绍许多文章,要我多读书。我是小孩子呀,每天读书练功,怎么有时间玩!”
苏辙的包子脸上满是严谨,不赞同道:“君子曰:学不可以已【注1】。家父时常为年少时没有勤奋学习而悔恨,教导我和兄长珍惜光阴。我们小孩子本就该努力读书学本事,怎么可以耽于逸乐呢!”
“我又没有说不学习,我就是说学习外,也该有时间出去玩耍了。光阴不可辜负,山川美景,佳肴美食亦不能辜负。”
“你说得对,读书也要劳逸结合。”苏轼赞同道。
三人就如何平衡读书和玩耍展开了一场激烈讨论,苏辙是用功派,夏祈音是玩乐派,苏轼是“两面派”。
正当三人讨论的激烈,对面也打得激烈时,一人飞身掠入巷子,气沉丹田:“住手!”
这一声暴喝,正打成一团的黑三等人如梦初醒,都停住了手脚。黑三摸了摸自己的脸,忍不住又踹了两脚敢对自己动手的獐头鼠目。
来人手执竹竿,带着几分书生气,一身九成新的灰衣却打了几个补丁,背上背着六个布袋,竟是一位丐帮六袋长老。他不过轻轻一瞥,黑三爷就慌忙收脚恭恭敬敬地站到了他旁边。
“大哥,这不知哪来的臭丫头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让我们自己打了起来。”
那人没有理会黑三爷,笑着上前作揖道,“久仰移花宫少主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少宫主小小年纪,这手移花接玉却已尽得两位宫主真传,果真是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