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身处于医务室的五条悟感受到从校长室里散发出来的巨大能量。不是咒力,只能是时深做的。
五条悟神色一冷,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场景,该死,难道那群烂橘子在高专里也藏了后手。最强瞬间消失不见。
躺在病床上的夏油杰仿佛睡去那般安详地闭上了眼睛……是要进行羽化了吗?
倒也没有那么容易。
银古一巴掌抽走尽会添乱的时溯,依靠多年来制服调皮捣蛋不听话的时深得来的经验,捏住时深的后颈,一把掼到地面上压制住。
还好还好,小深还记得不可以反抗他。银古在心中庆幸,不然他真的打不过时深。
被银古压制住,随时都能反抗回去的时深漂亮的绿眼睛里流露出可怜的神色。
“你还可怜,看看阿翎和阿月被你吓得……”银古回头看被他拨到后面的时翎时月被时溯牵在手上,神情还算是平静。时翎的表情竟然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银古:失策了,小深的崽子就算没有遗传到虫的部分,他们父亲的部分问题也很大啊。
“我等一下就放手,然后小深你把光酒喝掉。”银古朝后面招手,果不其然滑不溜手的时溯熟练地在木箱子里翻找,找出一瓶光酒出来放到银古的掌心。
银古心下叹息,这乌鸦崽子心眼真多。
“阿深!”五条悟破门而入。
被银古捏住后颈并被监督喝下光酒的时深,捏住时深后颈并监督她把光酒喝下的银古,齐齐抬头看他。
“你这偷腥猫在干什么。”五条悟悲愤欲绝地捏碎了手边的门板。
时溯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捂住时翎和时月的眼睛,不要看失格大人丢人现眼。
只有夜蛾校长受伤的世界:……
银古蹙起眉头,线条温和的眉眼也变得锋利起来,他不紧不慢捏了捏时深的后颈,不动声色地将那个和时月长得分外相像的男人的脸收入眼底。他面色如常地命令时深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