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模样极为狼狈,刀掉在不远处,衣服被砍得难以起到遮挡的作用,就连头发都散开,铺在木色的地板上,乌黑发亮。
他不断有汗水滑落的脸上却还是从容的笑,运动带来的晕红染至眼尾,原本十分圣洁的细长眉眼透出逼人的艳气。
他:“你赢了呢。”
虎杖悠不知道这句话是欣慰多一点还是戏谑多一点,紧张和兴奋这两种情绪占据了她的脑子,只是机械地发出听见夸奖之后的声音:“好耶!”
低沉微哑的笑声卷过两人之间极近的空间,落进她的耳朵里,激起一片涟漪。
夏油杰:“想要什么奖励吗?”
虎杖悠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努力学习做出成绩的学生,老师十分高兴地想要奖励她,她却怀着某种淫邪的想法。
负罪感再次袭上心头,她咽咽口水说:“您不介意我把您变成这样就好。”
这么说着,她却是一点儿没有放轻自己的力道,还是压着对方,甚至在用余光瞥他的宽肩和锁骨,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可是来之不易的。
明明已经停止动作,但她依旧热极了,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对方的锁骨上,她的心也跟着一颤。
夏油杰勾着唇:“你是指你故意砍坏我的衣服,还是指你划伤了我的手背?”
“啊?!您受伤了?!”
虎杖悠突然从色令智昏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一下子把刀扯起来丢出八丈远(村正:?),跪坐在一边,抓起他的看他的手背给他检查。
她在发现只是一道很小的伤口之后松口气,充满歉意地说:“我这就给您治疗。”
她还没有来得及动用咒力,就感觉从两人接触的那只手上传来巨大的力道,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有人被按在了地板上。
这次是她。
冰凉的发顺着夏油杰的耳边滑落,垂到了虎杖悠的脸上,叫她痒得想要拂开,又因为突然升至心头的恐慌而不敢动作,乌黑的发遮挡住部分光和其他景色,她只得愣愣地看着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