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只是废了条腿。另外我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我已经很念着我母亲和姥姥的情,否则不会只要她一条腿。”
宋娆眼睫颤了颤,侧过身去。
她本就乱了的心,这一下更乱了。
擦了药,痛感减了不少。
傅司承说时间不早了,让她躺下休息。
宋娆躺下了。
可傅司承盯着她看,半响后说:“我以为你会叫我一起躺下的。”
宋娆不冷不热一句:“你如果想,我也拒绝不了。”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说话方式,让傅司承一下子想到了宋娆一个月连续两次探监自己父亲后,情绪反复无常那段时间。
他没有多想什么,只当宋娆是被吓到。
最后,他在她旁边加了张床。
夜里,傅司承醒了过来,脑袋异常地昏沉,喉咙像吞了针尖般,太阳穴突突的疼。
一整晚,他醒醒睡睡,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整个人说不出的疲累。
第二天,傅司承情况明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