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还未冲出喉咙,便被火热和滚烫的气息死死封住。
很好。
她总是能撕下自己伪装的面具。
萧晏之放肆地品尝着冰糖葫芦的酸甜,却越发的恼了。
恼她几日不曾传来只言片语,恼她不知深浅,时刻提醒自己与她差了十年。
十年。
明明失去了十年,这辈子又错过七年。
可他又恼自己,明明已经放下前世的种种,却还是要踟躇犹豫,不肯来找她。如今找了来又不肯说想她。
就是想她了又能怎样?
思之如狂......
思之如狂!!!
夜里明晃晃的烛光是她的笑,随意披上的寝衣是她的味道。前世的她今世的她不断扰他清梦,日日夜夜都不能放过他。
萧晏之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思之如狂,还是病入膏肓?
......病入膏肓?
他豁然睁开眼睛,松开她的唇瓣,此时才大梦初醒:是啊,没有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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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身体有些不舒服,抱歉更新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