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叟道:“横江老弟,这就是解药,你快喝了它。”
离小堂往横江叟嘴边递茶,横江叟眼中透出极度恐惧,发疯似的挣扎着,只甩得锁链哗啦啦乱响。
此时,秋书带着灵枢叟赶到,老头上前连封横江叟数个穴道,最后在他喉头重重一点,嘴巴大张,离小堂见机将雀舌茶水猛灌进去,再将他下巴一合。
“咕噜。”横江叟将茶水吞下。
横江叟瞪大的双眼,他在害怕,害怕体内的流蚁毒剂量增大,恐怖的想象着毒发时辰一到,那种翻倍的痛苦一定会让他癫狂。
可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两个时辰后,毒,并没有发作。
“看来,这就是解药。”鹰扬叟有些激动的检查着横江叟的身体,皮肤从白泛红,不再是那种吓人的冻猪油色。
“不过是临时解药而已。”灵枢叟摸着胡须道,“流蚁毒的厉害之处在于两个时辰毒发一次,中间的这两个时辰,是在等中毒者上一次毒发的痛苦完全消失,当再次毒发时,将是全新的痛苦感受,从而杜绝痛苦叠加带来的麻木感,啊~~真是高明的剧毒,真想体验一下中这种毒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
在场众人一同斜眼看向这个老变态,居然想知道中毒的感觉。
灵枢叟闭着眼睛,思想似乎在徜徉、发散,甚至放飞,“你们不知道,每一种毒都不一样,那种感觉……真是不可思议,就像与每一个女人上床的感觉都会不同一样,每一种毒都有自己的个性和烈度,有的温柔,有的狂野,本人就曾试过江湖上不下百种毒药,每一种让我激动不已,后来那些毒都无法满足我的求知欲,我就开始自制毒药,啧啧啧,直到遇到丧冥花毒……”
说到这,灵枢叟眼睛一瞪,立刻扑在离小堂身上,“少庄主!你、你怎么能来这种阴冷潮湿的地牢呢?!这这这!寒气容易从皮肤渗透到体内,有伤气血啊!来来来,我带了补血圣品!赶紧咪一口!”说着便把一个红色瓶子往离小堂脸上怼。
那瓶子上写着“虎尾巴酒”,离小堂一把将灵枢叟按在地上一顿狂踩,“草你!滚蛋!”
灵枢叟一脸享受的说道:“少庄主就是仁义,居然不顾气血损耗,到这种地方医治我这老兄弟,少庄主给滴血呗!啊呀呀,少庄主再打重些,多赐我几滴血。”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