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呀等。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反而听到声色沙哑的女音。
“逝者已逝，大姐在天之灵，肯定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不由再次睁开双目。
一眼看到，碧芒短剑悬于空中，直指他眉心处。
……
……
冯提陌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坐在地上，抱着冯丽丽身躯，无声抽泣。
听到远处的呼声，她转过头，楞楞望着何倩。
忽然，她惨然一笑，目露追忆，仿佛在询问何倩，又仿佛自言自语，喃喃道：“二姐，你还记得吗，我们义结金兰时，大姐提议说，在新的世界，新的开始，要有新的名字。”
何倩双目红肿，应该也偷偷哭了一场，她柔中带刚，性格刚强，才没有如冯提陌这般失态。
纵然如此，她的声音也仿佛数天没喝水一般沙哑：“怎能忘记。”
顿了顿，她继续道：“以叶为姓，取冬、雨、雪为名。”
“大姐化名叶冬、我为叶雨，小妹你则是叶雪。”
“可惜随着福威镖局解散，这几个名字也慢慢没人提了。”
冯提陌低头望着冯丽丽的遗体，柔夷小手在她脸颊上，一寸一寸轻轻抚摸，牢牢将这副秀丽面庞刻在心里。
呢喃细语：“从今日开始，“冯提陌”便已死去。”
她一字一顿：“今后，我名叶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