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肯定不能叫南九知道,又见如今房中气氛尴尬,便施施然起身,自行离去了。
南九见他走了,还很不自觉地挥手喊着,“不下棋了么?是不是又要输,趁机跑了?”
南慕白‘碰’的一声,重重将房门砸上。
好想叫南九扪心自问,这棋还能下么?
“他怎么了?”南九只觉得莫名其妙,压根没想到刚才自己和墨痕息的动作,到底是有多暧昧?
墨痕息眼睛盯着南九一张一合的红唇,一面压住心里的冲动。
心里可谓万分后悔,刚才就差了一点点,只消自己假意滑了一下,兴许就尝到了是什么味道。
南九眼里,如今的自己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墨痕息甚至还比自己小,当然没往早恋方向想,更不知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
然后继续纠结着那白显儿的事:“你说这丰家不是最重规矩,整日将那三纲五常挂在嘴上的,可是白显儿与丰三爷这……”
说到此,想起丰慎儿与自己说的那些话,只道家中冷冰冰,自己和墨痕息是她活下去的希望,让她觉得这时间还是有情义。
当时自己觉得她是说得有些夸张了,但现在想来,指不定她已经发现了什么,然后才会这样觉得。
她一时想起这些,也安静了下来。
墨痕息侧目打量着她,“你又怎么了?怎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
南九摇着头,“没事,咱们去吃饭吧,只怕那边已经要打发人来催了。”她总不能同墨痕息讲丰慎儿的那些话吧?
若是墨痕息心里没有自己以为的那种感情,那岂不是尴尬?
何况现在年纪都还尚小,自己不嫁人,他又不娶妻,继续这样整日混在一处玩耍,丰慎儿又不知晓。
墨痕息应了,两人一同出来,逐想起马上就是李云舟和丰慎儿的大婚,“李家与他请了两个姑爷一起,他又找了我跟小白一起去迎亲,大喜之日,丰慎儿那边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