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很快那青桃就进门了。
南福德手里宽裕,喜事办得热热闹闹的,两老虽然是不愿意,但还是出面,扯着笑脸招呼了一天的客人。
南九本意是打算等着吃酒席就好,只是喜宴前一天,她们这一家子就被南福德请过去帮忙。
也是忙了两三天,这回来躺下就睁不开眼。
天气越来越冷,各家都忙着地里翻地,单是原来的地里,就够忙活一阵子了。
还有他们这新开荒出来种前胡的地儿。
村里大部份人家都还打算继续种,所以现在更忙了。
南九家没那意思,地里撒了油菜籽后,就没怎么管了,每日除了打柴跟管家里的家畜,基本上是没什么事情了。
这日南九拿出上一次镇子称回来的糯米蒸熟,叫墨痕息和南慕白将石槽搬了出来,做起糯米粑。
这捶打糯米,是有讲究的,不然人累死,糯米却没捶打好。
不过家里也不是没男人,当然用不着南九亲自动手,她就坐在屋檐下张嘴使唤墨痕息和南慕白桩糯米。
三姨娘炒了些苏麻仔,也石臼桩碎用来做芯子。
家里本热热闹闹的,忽然听得房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拍起,‘砰砰砰’作响。
南九去开门,南福德满脸着急,“阿九,你家的车借我使一使。”不由分说地进门,直接往后院去,这是要去牵牛。
南九跟在他身后,“怎么了?”一面让墨痕息擦了手去帮忙。
南福德搞得急急忙忙的,套上车就往家门口去,不多会就见他抱着他丈母娘出来,青桃跟在身后,拿着被褥铺在马车上,叫她阿娘坐上去,又拿了一套过来盖着。自己也爬上马车扶着她阿娘,南福德牵着牛,就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