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谁?”社会一词,古代是没有的,南九这一说,墨痕息头一次听,下意识就以为是人名。
前胡苗种完,他们家基本就没什么活儿了。
倒是村民们,还有田地要抓紧翻土上田埂什么的。
家里的猪也养了一年多,看起来三百多斤的样子了,如今再怎么吃,也不大可能长个头了,喂下去是不划算的。
倒不如将这粮食留来给两头小猪仔吃。
所以便请了杀猪匠,准备腊月初二杀猪。
村里去年就村长家杀猪,今年杀猪的倒是有四五家,但唯独南九家这头猪最大。
南老头一早就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来了。
然后围着门口现挖出的灶火转悠。
不许来围观的小孩们靠近,就生怕掉进了汤猪的大锅里。
锅儿当然是借来的,谁家有闲钱买这么一口大锅放着?随着后院的猪叫声,墨痕息招呼着村里几个汉子,将抓给绑了抬出来,到门口屠宰凳子上,随着杀猪匠白刀子进去,猪叫声中,鲜红的血液从刀口争先恐后地掉进提前准备好的木盆里。
放了整整一大盘血。
南老头见了满心欢喜,“这血旺肯定好,阿九不但生意做得好,猪也养得好啊。”
可事实上,这猪买回来后,南九没正经喂过几日。
南九就怕祖父夸她,一夸就知道要破财了。
南老头家里也养猪,不过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