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秀儿在哭,二姨娘劝着她,三姨娘见了南九连忙道:“听秀儿说,大哥今早就一直在院里搓着麻绳,中午跟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这会儿人不见了,绳子也没了。”
南九终于觉得为何中午大伯那话怪了。
那压根就是遗言啊。
一面安慰着哭哭啼啼的南秀儿,“秀儿姐先别急,咱们四处去找找,先去大伯常去的地方,没准去谁家唠嗑了呢。”
话是这样,但还是马上去喊墨痕息熄了火,牵着发财去找人。
她这也没闲着,连忙去隔壁三叔家。
唐昕儿开的门,南九叫她去带话,便也匆匆寻人去了。
南昕儿把话带到,马翠香立马就起身要去找人,被南平贵唤住:“你管这闲事作甚,先想想大郎二郎明年的束修怎么办吧?”
马翠香听到这话,脚步不由得顿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平贵,“你几个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你晓得就是。”南平贵一脸淡然,大哥二哥都没了儿子,成了绝户,这以后的东西不都得是自己的么?
这若是从前,马翠香觉得当然好,可是这段时间总听着小闺女和儿子们说隔壁的事儿,说起时候都一脸的高兴快乐。
她不免是有些动摇了。
她从前去争那些,不就是为了孩子们么?可她发现,孩子们好像跟二房那边来往,女儿爱说话变得活泼了,儿子们也更好学了。
阿九虽然还是有些让人讨厌,可是有时候也挺好的。
但她没说不去找人的话,因为她太了解南平贵心里想什么了,便改口道:“那我去瞧瞧,有热闹看没。”然后拉着闺女出了门,立马就询问:“昕丫头你晓得你大伯喜欢去哪了不?”
“阿娘是去看热闹么?”南昕儿抬头问着,眼里满是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