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在旁边。”
“同情心?”
“感同身受罢了。”
南雅人从指导室到了医务室,又从医务室,到了医院。
陪同他的,还有神宫纱由理。
玉置初春同样是跟了过来,她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知道两人关系有些奇怪,也明白两人想单独谈谈,她找了个理由,说是出去买便当。
“姐姐生病了,你现在...”
神宫纱由理强忍着不笑,瞧着纱布包起来像棒槌一样的脚裸。
只是眼中笑意没维持一会儿,叹息了起来,“社团该怎么办呢。”
“学校对你们没约束力吧?”
南雅人翻了翻白眼,他没听出来对方语气有多少担忧的成分,声色里更多的,是寂寞。
“那孩子怎么办?”
神宫纱由理看了看门外,她这是在指‘玉置初春’。
“你有没有办法?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哦?你可要知道,在我这里,人情,可不是那么简单能还上的。”
经过今天学校发生的事件,神宫纱由理越发对南雅人好奇了——
南雅人引以为傲的‘成就’,在神宫家从小接触的圈子里,算不得出彩,甚至说不上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