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整个人倒退出去,只觉得双臂一阵的酸麻,双手险些没有抓住大斧。
穆雷没被劈退,但饶是以他的实力,硬接邢道荣的大斧也是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之前的旧伤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这和武道修为无关,和经验无关,就是硬碰硬吃了亏,邢道荣有一股堪称变态的巨力。
以穆雷的脾性吃了亏哪里还肯罢休,于是刀口一挑做势便再度劈砍了过来。
只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穆雷开始以游斗为主,邢道荣急迫之间也只能强行举斧迎了上去。
但穆雷厮杀的经验那是何等的丰富,刀法纵横之间,虚实结合。
若非邢道荣的战斗意识同样惊人,每每遇到险境,都在能毫秒之间大拙若巧的化解,怕是早就中招了。
刀斧相交之间,仅仅斗了十来个回合,邢道荣就已经开始满身的大汗。
穆雷虽然每次只是稍触即走,留力七分,但那锐利的刀锋总是攻敌所必救。
邢道荣不得不拼尽全力的去防守,体内气血的耗费十分巨大。
穆雷眼看时机已到,泛着血色光芒的大刀向上一撩,便将邢道荣手中的大斧,挑了出去。
手中兵器已除,而对面的穆雷脸上还挂着畅快的笑容,邢道荣只能大喝道。
“你这贼人好不讲脸,刚才偷袭于我,现在又欺我手无寸铁,敢与我赤手相搏呼。”
刚才这一番搏斗,喜战成狂的穆雷才微微尽兴,正好没有借口继续打下去。
“且来。”
长刀带着血芒刺入旁边的山石之中,传出一阵刺耳的嗡鸣声。
穆雷揉搓着自己的双拳,带着狞笑扑向了邢道荣。
赤手相搏间,穆雷心中再无顾忌,仗着自己的境界大大高于邢道荣,专门挑邢道荣的脸,腰眼和膝关节下手。
没过一会儿,邢道荣身上就变得伤痕累累,脸上还肿起了几个紫青色的大包,但嘴里却不停的说着一些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