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凌摇头道。
这歌她试了，对于肺活量要求甚高。
“对啊，这首歌肺活量不足者，根本唱不了。”
“再有，气息这块掌握不足者，也是唱不了。”
马平生声音平静。
“肺活量可是身为歌手最为重要的一个条件，这么说没错吧？”
刘雅凌翻了个白眼。
“您身为著名词曲创作人，而我大小是个天后，您问我这个问题，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自己？”
“呵呵！”
马平生闻言苦笑了一下，这才继续道：“那么以后歌手想要测肺活量，是选用机器，还是用唱歌的方式？”
“自然是唱歌了”
刘雅凌说着说着，声音愈发小了起来。
她已经知道自己老师想要说什么了。
一首歌想要被人记住，无非只有两种情况，一就是成为“经典”，这样才不会被时代所抛弃，能被人一直记住。
再有就是成为“教材”，这样想被忘记也不可能。
林牧的“气球”既有成为经典的可能，又有成为“教材”的潜力，所以老师才说这小子是个鬼才。
那这么一来，老师不是稍逊一筹？
看了老师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对，刘雅凌这才松了口气。
也幸好马平生没有看见刘雅凌的动作，不然非得给她一个暴栗，让她明白自己的高尚情操。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马平生说道：“怎么样，这小子有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