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发抖。”钟知语气说不出来是冷意还是悲哀,还是恨意:“我做了什么事情吗,就让你怕我?”
谢关雎:“我没有……”
可是苍白的脸色令他的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钟知死死盯着谢关雎,眼神漆黑到像是漩涡,恨不得把人剥皮拆骨吞进去。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的吞噬欲占有欲和爱意各种复杂情绪疯狂交锋。他真的涌出和眼前这个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为什么他等了这个人八年,可这个人居然怕他?
钟知捏起拳头,嘴角忽然勾起冷然的笑容,重新将谢关雎钳制在怀里。
“你怕我没有关系,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他咬着谢关雎的耳垂,柔软的舌尖去将耳廓舔-弄,越是令怀中的人浑身绷紧,他就越是快意。他食不知髓地将耳廓那一块儿全部舔湿,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你出不去了。”
他恶狠狠地咬了下谢关雎的耳垂。
谢关雎哆嗦了下,后背阵阵发凉,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现在还不知道吗?”钟知冰凉的手掌和指尖摸上谢关雎的脸,用禁锢的方式将他压在门板上,说:“你以后就只能穿我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那只冰凉的手缓缓向下,摸上谢关雎的喉结,在喉结处用暧昧控制的方式扼住,“你只能吃我做的饭,你的眼睛只能看到我,你的耳朵只能听到我,你的五官和四肢能够触碰到的都是我……”
声音里隐隐有兴奋的战栗,仿佛浸入骨髓的欲念和魔怔。
是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他足足忍了八年,他不会再继续忍下去。
他会用阴鸷的眼神盯着任何想要靠近谢关雎的人,他会把那些威胁全都清除,他会让怀中这个人,视线一片漆黑,其中只有他是亮着的。他太渴望了,他一直渴望如此。肌肤相贴,永远不离。
所以不要逼他,否则更加恐怖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钟知说:“你不用走路,我会抱你,你不用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你会随时被我抱在怀里,我会随时吻你,不好吗?我们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你只喜欢我,你只看到我,你只关心我,只在乎我,不好吗?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不好吗?”
他垂下头,狠狠地吮吸谢关雎的喉结,直到将那处吮吸得发红。
“唔……”谢关雎浑身都抖得厉害,被钟知禁锢在怀里一丝都没办法挣扎。
他胸口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多的是一阵一阵从心底里上涌的恐惧感。
钟知捧住他的脸,认真地吮吸他的舌尖,吸得人头皮发麻,仿佛试图把他的灵魂吸出来捏在手心里。
“不好吗?”钟知一遍一遍地问:“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