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凌云这妖孽程度，已经可以说是恐怖。
人们几乎可以确定，只要让内营注意到凌云，这次内营的晋升名额，铁定没沈安的事。
如凌云这样的妖孽怪物，哪怕放到内营去，那是名列前茅的。
“该死。”
宋渊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心中，恶意大起。
之前他只是想惩罚凌云，而现在，却有种废掉凌云的念头。
其他人能想到的，他肯定能想到。
换做他是内营的人，在凌云和沈安之间，也会选择凌云。
但这样一来，他就得不到沈安所在下界的供奉，自己的实力提升进程，将大大受到延缓。
“你们在做什么？”
只是，宋渊还来不及对凌云再出手，一道熟悉的动听声音，便再度传来。
人们转头，就再次看到重力山外的白袍女子。
很明显，是宋渊和凌云的战斗动静太大，惊动了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俏脸微冷。
一看眼前这情形，她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在重力山的时候，沈安就试图找凌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