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根本无法承受。
莫何川急忙开启姑射山大阵，维系姑射山的稳定，否则姑射山真的会就此崩塌。
即便如此，很多弟子还是承受不住那威压，纷纷吐血。
甚至有一些实力弱的弟子，当场死亡。
其他人都如此，那么身在这威压中央的凌云，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就更不言而喻。
“真是一群蝼蚁啊。”
而这一切的主导者邵昆，却只是摇摇头。
对姑射山遭受的波及，以及不少姑射山弟子的死亡，他没有半点内疚，仿佛真的只是碾死一些蚂蚁。
随后，他望向凌云：“小子，现在可知道，你在我面前，有多渺小？知道什么是恐惧吗？”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汇聚在凌云身上。
此刻的凌云，上方已完全被冰雪之光覆盖。
他周围，一切都化为废墟。
这让他看起来，更为孤独渺小。
他没有说话，只是双眸里的血丝，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只是在冰雪覆盖下，没人注意到他的变化。
“说话啊！”
邵昆神色不屑，“你之前不是很狂，让那个自甘堕落，觉醒幽冥阎魔血脉的小贱人相信你，扬言要让欺负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吗？
有实力的狂，那才叫狂，像你这样不自量力的狂，只能算是跳梁小丑，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