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怜起初还没在意。
但下一刻，她脸色就变了。
痛苦，难以想象的痛苦。
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她身上啃咬。
真正的万蚁噬心。
这是凌云直接用手段，催动柳小怜的第一次黄泉符爆发。
对付慕容玉燕时，他没有这样做，主要是慕容玉燕不算敌人。
柳小怜则不同。
对方是敌人，又意志坚定，不用点狠辣手段，对方不会真正畏惧。
一开始，柳小怜还咬牙坚持，想要扛过去。
到了后面，她发现痛苦越来越可怕。
最终在九分钟后，柳小怜意志崩溃，哀求道：“凌云，你杀了我吧。”
见她终于开口，凌云就知道火候差不多，施展手段，缓解了她体内的黄泉符。
接着，凌云就冷冷道：“这是黄泉符，每个月爆发一次，必须找我缓解，否则痛不欲生，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
听到这话，柳小怜脸上露出惧色。
这第一次就让人生不如死，她实在无法想象，若是更痛苦，那又是何等的可怕。
柳小怜低下头，颤声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无需你刻意做什么。”
凌云道：“将你所知朱雀门信息告诉我，以后也无需刻意改变什么，只需适当掌控朱雀门情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