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就将这几天有意无意听到的流言,再加上那个小太监的挑拨,还有今晚上无意间发现的这只鸽子,和鸽子上的这封信都讲给石驸马听了。
石驸马听了顿时大怒,这计策好生歹毒,虽然简单,却正中命脉,要是林风这孩子稍微心胸狭隘点,这一趟出来,他不仅落不得好反而凭生个仇敌。
幸好,这孩子是个拎的清的。
石驸马又是欣慰又是庆幸,同时也对那背后之人深恨无比,就问林风,“那个鸽子呢?你给我我让人查一下,信鸽这种东西,没那么容易养,更别说偷偷带在军中,这次让我也查出是谁,我定然扒了他的皮。”
石驸马发狠说完,却见林风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石驸马不解,“怎么了?”
林风犹豫了一下,“那鸽子,只怕没了。”
“没了?难道是飞跑了?”
“哈哈,那倒没有。”
“那怎么会没了?”
林风突然打了个嗝,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肚子,“它在这里。”
石驸马目瞪口呆地看着林风,“你把它吃了?”
林风挠挠头,“半夜,实在有点太饿,鸽子味道又不错。”
石驸马眼前一黑。
他头一次觉得,他不用去打仗了,他只要回京,就会被丈母娘和媳妇拍死。
他侄子在他军中,已经饿得连信鸽都不放过了,这是饿到什么程度啊!
……
石驸马用了一夜,还是查清楚了鸽子的来源,毕竟鸽子是活物,需要喂养,又会咕咕叫,想在大军中偷偷藏着压根不可能,唯一能藏的地方,就是军中养信鸽的地方。
因为只有这个地方养鸽子,才不会被怀疑,而多一只少一只也不容易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