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守卫按捺不动,仍旧是没有离开。
苏折低沉暗哑地与她道:“声音还是太小了,阿娴你是要我以身效法么。”
口里的声音细细碎碎。
她伸手就抱住苏折的头,手捂住他的耳朵,气息凌乱道:“你不要听。”
苏折绷紧了身,低低应允道:“好,我不听。”
随后沈娴一直抱着苏折的头,口中溢出破碎沙哑不堪的吟哦。
她声音越来越大,和木床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愈演愈烈。
这时门外的守卫已基本信了。
屋子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而是男女进行得太激烈,所以无意中碰到了铃铛。
苏折沉着嗓音,变了变声线,像是急躁又快活,习着城守的语声喘息起伏地吼道:“没见我现在很忙吗,滚!”
尽管他是刻意变了嗓音,可沈娴知道再怎么变,这个人也是苏折。
他说出的话,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苏折将城守的语气拿捏得非常到位。
像城守那样的男人,白天里越是笑呵呵的,到了晚上便越有可能暴跳如雷。
因而外面的那些守卫丝毫听不出端倪,匆匆地来,又匆匆地退下。
随着那脚步声渐远,苏折摇晃床榻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沈娴吟哦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