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王，咱们约定的时间已到，麻烦您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到底愿不愿意，派兵跟我们合作。”
虽说是求人，但江以宁姿态摆的一点都不低。
平静的和他对视。
莫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问题影响我们的合作吗？”江以宁反问。
“影响。”莫桑回答，“这决定了，我要不要与你们合作。”
江以宁抱着胳膊，说：“问吧。”
“你告诉我，你碰到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场景。”莫桑不愿意信江以宁就是救他命的恩人，但这事跟她关系很紧密。
他得验证一下。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试试。
鱼骨项链做不了证据，当年发生的事却可以。
那段记忆只有他跟救命恩人知道，具体是怎样的。
从未告诉过别人。
如果江以宁能准确说出来，那他就相信她的确救过自己。
江以宁没有着急回答。
而莫桑的心随着她沉默的时间，渐渐地绷紧。
呼吸也屏住了。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江以宁轻轻地敲了下桌面，道：“米国，地牢，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