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跟着你们,我做什么都可以。”
程天居只是高临下扫了一圈,“酒店活着的人都在这?”
“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住在顶层套房一直没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出来,满脸讨好。
好几天没有换洗衣物,他身上的西装起了褶子,看起来很狼狈,没办法到处都是丧尸,能活着就不错了。
“那两个人手里有枪,我是酒店的经理,对酒店内部很熟悉,带上我,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能在这么大的酒店做到经理的位置当然不会蠢,审时度势是最基本的。
这群人有武器,穿着整洁,能活到现在还过的这么滋润,一看就不简单。
不摆出自己的价值,叫爷爷都没用。
程天没说什么带着团队往上走,后面的小弟扔出半瓶水和一块面包给男人,“跟上。”
男人攥紧面包和水,哈腰点头激动地跟在后面。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眼睛一亮都想效仿,不等说上话,消音器带来的沉闷声响过后,走在最前边的人头上多了个洞。
红白相间的液体喷洒溅出。
没人敢再动。
但拿着枪的人确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沉闷的声音接连响起,整个五楼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