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陆宁也发现了那位米国调酒师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舒服?”陆宁皱了皱眉头,问道。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调酒师的手上,猛的瞳孔微缩。
不过,陆宁的这个细节,那名女调酒师也是没有注意到。
“没事,我是最近才来到国内,对这里的气候有些不太适应。”那名女调酒师很是不舒服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是嘛。”陆宁微微低下头,他看向自己面前的那个苦艾酒中,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行了,酒很不错。”陆宁把那杯苦艾酒推到了那位米国调酒师面前,而自己则是转身走向二楼。
在一瞬间,陆宁注意到了她的手,这根本就不是调酒师的手。
而是常年握枪的手。
这种分辨的方式很简单,经常写字的手,中指的第三块部位会有很厚的老茧,自然,经常扣动扳机的手,食指的第三块部位也会有茧。
这种问题很多人都明白,但是却不会注意到。
有意思。
陆宁也突然想陪她们玩玩了,在国外,只要是拿过枪的,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陆宁这个煞星的。
他也是真想不到,谁会这么不长眼睛,一定要得罪自己。
……
二层相对一层来说更加安静,这里的隔音设备确实很不错。
虽然也有大厅,但是显然要比一楼的更加气派和精致。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在陆宁刚走上二层楼时,一位打着领结的服务生急忙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