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是,最前面站着的还是汤醴等人。
要知道,汤醴与他前不久才刚爆发了矛盾的。
“愣着作甚,快倒。”陈恪催促。
范深扭头,迟疑着道:“真的要倒?”
若不倒,干嘛要浪费那么多周折。
陈恪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与你开玩笑不成,快倒,你若不敢就换其他人上。”
说不敢那是对范深的侮辱。
范深头一抬,道:“谁说我不敢了,我这不担接我的人使阴招吗?”
让汤醴等人接着,这乃陈恪故意为之。
总不能从大学堂出去,他们相互之间依旧矛盾重重。
到时候,朝廷用得着之时,难到还得考虑他们相互之间又没有隔阂吗?
主官都不和,下面的兵丁能一条心吗?
范深的担忧出言,陈恪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汤醴,你说呢?”
毕竟接人的是汤醴几个,是否使阴招,那还是他们说了算的。
陈恪开口,汤醴一副受到了冤枉的样子,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虽与范深交过手,但那事已经过去。”
汤醴已经明确表示,此事也就简单了。
他若摔了范深,那可不只是小肚鸡肠了,还有背信弃义。
“听见了吧?快倒!”陈恪再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