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又道:“卢御医洗好了,若愿与我再一道吃些,便来吃些吧。”
卢文斌不满他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好好的医者不做,非要去卖小吃。
小吃好吃倒是好吃,可卢文斌不见得会来吃的,所以对袁朗送来的晚饭,陈恪只让让绝对不强求。
其实这番本来就不多,他还不愿与人分享呢。
接下来,陈恪吃饭,卢文斌则拿着草和胡萝卜去收拾了。
兔子娇气,喂的东西必须得干净才行。
若洗不干净,兔子也不会吃的。
卢文斌收拾着草和胡萝卜,陈恪则吃着袁朗送来的饭。
整个房间香气扑鼻,卢文斌偷眼瞟了吃的狼吞虎咽的陈恪好几遍。
陈恪也瞧见了卢文斌的眼神,却也没再开口。
他让已经让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卢文斌自己不吃的。
东西整理好,卢文斌给自己兔子投食之后,气氛沉闷了半晌,道:“陈御医,先不说你的治了方式怎样,老夫有些想不明白,你现在是御医又有爵位,为何还要开个铺子?这对你本身可并无任何好处?”
老朱反感商人,陈恪当然清楚。
可人生有很多无奈,有些事情也是没办法。
当初,他卖鸡爪赚第一桶金是为了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后来范深和袁朗皆都想指着这个事情讨生活。
他有了官,有了爵,总不能说,我不干了,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