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陀艮,他们两个在死之前,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
漏瑚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些事,就被虎杖身上陡然爆发的气势打断了思路。
诅咒之王苏醒了,漆黑的纹路蔓延到虎杖的全身,在一阵战栗中,‘他’缓缓张开了双眼。
现在醒来的,是两面宿傩。
他冷冷地抬眼看了漏瑚一眼,随手治疗好虎杖的伤势后,双手揣兜站了起来。
“说罢,杂碎,唤醒本大爷是想干什么?”
看着他如此冷漠的态度,漏瑚越发为同伴的牺牲感到不值——这位诅咒之王分明不是亲近它们的立场,可笑的是它现在才看清。
它心灰意冷地说了一句:“随你便。”
宿傩挑眉:“什么意思?”
“就是你可以任意行动的意思,”漏瑚死气沉沉地低着头,虽然正在和宿傩对话,心里头却盘算着怎样才能回头去把害死陀艮的咒术师杀掉,“我们的目标只是唤醒你,至于之后要怎么做,全看你自己。”
宿傩嗤笑了一声。
换作从前,他或许会看漏瑚的态度不爽,分点精力出来教训它。不过自从刚才隔着老远感受到‘门’被打开了之后,他的心思就全然不在这上面了。
‘那种程度的门,暂时还不是伏黑惠能打得开的……那会是谁呢?’
他陷入沉思,连漏瑚转身离开都没有注意到。
‘我得去看看,到底是哪个计划之外的家伙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