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哗啦啦作响,以甚尔的能力,光听这声音就能知道这头小猪的肚子里藏着大概多少硬币和纸票,价值几何。
毫不夸张地说,惠现在是个小富翁了,存下的金额足够买最昂贵的贵宾席,在东京和奈良之间往返好几个来回。
但甚尔还是要逗儿子,“这还不够啊!”
“啊?”惠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他垂眉搭眼地低下头,一副霜打过的小白菜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存了多少钱,却不清楚去直哉身边的车票要多少钱。
真依见状,不忍地对他说,“我还有点零花钱,可以借给你……”
三个孩子里,只有真希狐疑地盯着甚尔手中的存钱罐,突然张口说道:“你再晃一次。”
她感觉自己好像能听出到底有多少枚硬币再叮当作响——不提纸币,光是这些硬币,应该就够买下一张车票。
甚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也听得出来?”
真希不敢肯定自己的直觉,只能催促他:“再晃一次!”
甚尔难得顺从地听她的话,摇晃了手中的存钱罐。硬币碰撞的声响貌似混乱无序,可在特别的人听来,却有一定的规律可循。
这回真希可以肯定了,“就算都是一百元的硬币,这最少都有一万日元了吧!足够买车票了。”
她拉住惠的手,用眼神剜了甚尔一下,“不要听他的,他在骗你的钱!”
这个不靠谱的大人!怪不得直哉临走前交代她们要多看顾惠,这个小侄子看似早慧,实则单纯,根本就不会怀疑甚尔的话。
甚尔不但不觉得冒犯,反而恍然地轻笑出声,“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直哉那小子会把这对姐妹留在自己这里,原来还有着这样的内情。
天与咒缚都咒力稀少,甚至有像甚尔这样完全没有咒力的例子。但不是每个咒力微薄的人都能称得上是天与咒缚,没有超乎寻常的感官和身体素质,就算咒力再少也不配用这个称呼。
或许是年龄还小,加上一直以来被保护得太好的原因,真希还没有完全开发出天与咒缚的作用。她只是靠着野性的本能,漫无目的地在这条路上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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