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地叫道:“直哉。”
他很少这么好好地叫直哉的名字,一般都是‘喂’、‘小鬼’、‘那个谁’之类的。
直哉浑身一僵,不敢抬头应他。
甚尔继续说:“松手吧,我又不是要死了……只是离开而已。”
直哉固执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
甚尔答不上来。
直毗人的近侍交给他的出行文件上,并没有标出必须回来的日期,原则上来说,他可以一辈子都不回来。
门卫似乎想巴结直哉,回答他的问题,可是被甚尔一个飞刀般的眼神钉住了。
甚尔伸手去撕直哉,可怎么都撕不开,硬撕的话可能会把裤子扯坏。
没办法,他带着脚上的人形负重,一拐一拐地走到了旁边门卫偷听不到的位置。
“放手。”他抖了抖脚。
“你不留下来我就不放!”直哉理不直气也壮。
甚尔拿他没办法,只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对他说:“你用不着这样,我只是出去走走……”
“那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走?!”
甚尔无言以对。
就是因为预料到直哉会缠人,他才不想叫他知道的。
现在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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