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地一声,长刀被他收刀回鞘。直哉不敢放松地举着刀警惕了一会儿,确定甚尔是真的叫停了,这才跟着把手中的太刀收起来。
他被诈过一次,明明叫停了,却还是被刀背抽了一下膝盖窝。力道不大,却正中麻筋,直哉直接就被抽得跪下了。
好在他反应敏捷,及时撑住了地面,没真的给甚尔行个大礼。
当时的甚尔还美其名曰:警惕性训练。
直哉:“……”
他看这家伙就是手欠了想捉弄人!可恶的甚尔,他迟早有一天要把他吊起来打!
这次甚尔没有捉弄人的迹象,收回自己的武器后,就自顾自地走到了廊边坐下休息。
……分明连一滴汗都没流。直哉一边腹谤着,一边擦着自己满脑门的汗,跑到甚尔身边坐下。
他抱着水壶咕咚咕咚喝水,甚尔看着院子角落,忽然问了一句:“刀用着还顺手吗?”
为了挑选一把合适的武器,直哉这段时间没少在禅院家的忌库里来回出入。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连双节棍他都试过了。
直哉遗憾地咂咂嘴:“就没有加特林咒具吗?”
甚尔:“……”我给你来一梭子,还加特林。
最后直哉选了一把长度足有一米八的大太刀,据他说是重,用着顺手。
因为刀身太长,很难竖着收进鞘里,所以还专门配备了一把从侧面开口的刀鞘。
直哉对这把刀很宝贝,自从拿到手里之后就整天带着不放手。此刻被甚尔问起来,他自然而然地放下水壶,“很顺手啊,真的很沉。”
甚尔:“……”居然真的是以重量来挑刀的。
只不过与沉重相对的就是庞大,足足一米八的刀身,和此时只是个一米二的豆丁直哉非常不相称。每次看到直哉背着刀,甚尔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长扁担捆在矮板凳上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