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继续装乖:“队长忙着打比赛, 不好多麻烦队长, 我本来想比赛结束了再告诉队长的。”
贺牧天:“是吗?那跑路前后怎么不告诉队长?”
再缓缓靠近, “是怕队长过来住你的房子?还是怕队长过来睡你的床?”
后面这句,逐渐臭狗化。
江羽顿时抬眼,心生警惕,贺牧天已经跟当年和剧情片里那样,抬手掐住了江羽的下巴:
“对我就是弃剑跑路,对你的‘贺队’可真是关心得很。”
“训起我来就是‘邪物’‘狗东西’,和‘贺队’就是各种撩拨的表情包?”
“‘认可’我不够,再在游戏里‘认可’一个‘暮天’?”
“大能心胸可真是宽广啊,一下能放那么多人?”
“还是怕自己毕生所学后继无人?‘认可’完这个,再‘认可’那个?”
“来,说说看,看上‘贺队’什么了?”
江羽为眼前这“我酸我自己”的一幕有点无语。
他推开贺牧天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乖啦,贺队不就是你么,从头到尾还不就你一个。
被贺牧天反手握住,再连着胳膊一起别到身后,同时顺势横腰抱住。
而没了那些胡搅蛮缠、嬉皮笑脸的对话,又有一段过往曾经搁浅眼前,两人再见,心底的感受全然变了。
江羽看眼前的男人,不再只是对他好的贺队,是他的剑,剑穗,剑灵,是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臭狗”。
是差点被遗忘的前缘延续到今生。
贺牧天看江羽,只觉得一眼万年,好像前生今世一起,等待这一刻等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