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好奇的反而是敖丙弄回来的那几条薄荷神仙还有三色锦鲤,但在料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敖丙就有点三缄其口不怎么多谈,任凭他怎么套话,都没能从这小子的口中打探到半点跟货源有关的有用讯息。
成老板顿时也有些挫败,果然他之前看走了眼,还真把眼前这小子当成个没出社会的愣头青傻白甜,殊不知这小子心眼多着呢,就算是他这个常年在市井打拼,做生意二三十年的老狐狸,在这小子面前都感觉无从着手。
成老板没辙,知道这小子防着他,他的那些心思算计这小子看得分明,他也就歇了继续打听的念头,只专心欣赏店里面的这些观赏鱼。
本来他还打算拍点照传到观赏鱼爱好者交流群里的,但是敖丙说店里面还没开张,暂时不能把照片泄露出去,所以成老板也只能作罢。
临出门的时候,成老板注意到进门的那只水族缸里面,有一条鱼身上带着个黑疤,那个带疤的鱼倒是让他觉得有点眼熟,因为之前他进的那批货里面,也有一条同样带疤的鱼,连鱼的品种都一样。
但敖丙店里的这条,身上的黑疤比他之前的那条要小,品质大小也不一样,甚至性子看起来都要比前面他的那条活泼。
哪怕他脑子里有一瞬间产生过某种匪夷所思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几乎也是一闪而过,因为他觉得那个念头太扯淡了,根本就站不住脚。
殊不知,这是成老板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但他根本没敢往下想,只当是个巧合,摇了摇头就转身出去了。
等成老板离开后,敖丙没多久也关门走了,没想到半道上就接到了骆松原的电话,这家伙在那边语气满是仓惶与后怕地道:
“刚刚下班,我从电梯口下来后往停车场走,被韦荣堵在了电梯口!”
敖丙一愣,顿时就猜测到了什么。
果然,那边骆松原惊魂未定道:
“那孙子简直疯了,他带着刀来的,看到我出来就冲着我捅了过来!他的刀捅到我胸口了,但是不知道咋回事,刀子没能捅进去,倒是那孙子,跟受了重创一样惨叫了一声,我反应过来之后就抬脚把那家伙给踹了出去,那孙子直接就倒在地上了,而且他的手跟被打折了似的,都扭曲变形了。”
“我报了警而且还把公司的保安人员叫来了,警察调了监控,把韦荣带走了,我是做完笔录之后才给你打电话的,一开始我还真以为那孙子是被我踹的那一下把手臂给踹折了,但刚刚我上洗手间的时候,看到脖子上戴着的那个符,被烧黑了一个洞。”
“我确定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这符都还是好的,而且我被韦荣突袭的时候,当时确实感觉到脖子里有什么烫了我一下,但那会儿情况太紧急了,我压根没顾得上看。”
“这个符是你给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后面的话骆松原没能问完,但敖丙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
敖丙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承认道:
“是,我之前就说过,平安符能帮你挡一道灾,现在它完成了属于它的使命,这道符已经作废了,你不用戴着了,直接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