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排除归灵临死前抛出烟雾弹，想要迷惑李十二。
可大概率，这话是真的。
能知道司马无忌，还知道白鸣，甚至知道这封信！
一定是见过深寒绝密情报！
否则一位东亚忍术大师，如何能知道这些情报？
“信？”
白鸣一听信，顿时觉得有些头大。
但还是向前探身，出声询问道：“大哥，这事，我感觉有点乱，一时半刻，说不明白。”
事情已经过去四年，而且信早被烧了。
白鸣并未当回事。
毕竟，他心思全都在李十二身上。
就像电话一样。
多年前的电话，没有录音，谁还能记得清？
“不行！必须要对清楚，这件事情相当关键！”
李十二从身后拿出一个笔记本，又拿出一支笔。
局势，越来越混乱。
如果他不能查清楚当年司马无忌的动机，那自己后面所做的一切，都不踏实。
四年前，那些人送自己来青城的目的，必须查清楚。
否则，他现在就是任人摆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