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闪,窗户已经一开一合过了。进来的正是藏经阁的扫地僧。
“大师到此,有事?”吴明面带微笑的问。
“阿弥陀佛!”老僧施礼道:“施主不是在等老衲?”
“是,也不是。”吴明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只是好奇,大师这一身修为,却是为何默默无闻?”
老和尚沉默了一会儿,叹道:“老衲前半生争强好胜,却又浑浑噩噩,近三十年前,险死还生,为灵门方丈所救,大彻大悟,自愿来此打扫藏经阁,也好多参悟些佛法,无意中从《杂阿含经》内悟得修习万法的法门,权当护身,却不想被施主看破。施主留言欲走,不就是等我来吗?”
“好说,我只是有些好奇。”吴明笑道:“观大师气度当不是无名之辈,若明言出家,天下当有传言。应该是隐姓埋名,或者,诈死脱身。”
无名僧口宣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明鉴,老僧确是诈死,只为躲开俗世的纷纷扰扰。”
“在下大胆猜测,大师恕罪,大师当是三十年前的慕容家老家主,慕容兴吧!?(瞎起的)”吴明观察着老僧。
“阿弥陀佛,施主怎知?”老和尚没有否认,却反问道。
“慕容家是鲜卑后裔,又有光复大燕的家训,上代家主慕容兴却名声寥寥。观其行为多是随波逐流。直到这代家主慕容博,江湖上交友广泛,名声在外,却有些刻意。只是慕容博更多的是想到当年的慕容兴怕走他的老路吧。”吴明看了老僧一眼,想到他后来一眼认出小无相功的事情,诈了一句:“沧海师妹还好吗?”
“阿弥陀佛,施主,你是逍遥派人?”老和尚目光首次波动。
“不是。”吴明回答的干脆利落:“我派与逍遥派算是世交,只是交往不多,若早几十年见你,当惩罚你误我师妹了。对了,她人呢?她师姐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阿弥陀佛,十七年前,她来见我一面,之后传出消息,死于疫病。”老和尚叹了口气,也没问为什么吴明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