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躺在地上摇头,白色的头发晃来晃去:“你以为靠蛋糕就能收买我吗?也太小瞧我了吧!”
“那要怎么办?”
的场灼眨眨眼睛:“多少给点提示吧。”
“才不要!这种事情要阿灼自己去想!”
五条悟拒绝提供弯道超车的作弊机会:“说到底,都是你的错,早点拒绝掉他们就好了。”
的场灼确实没什么安慰别人的经验。说实话,在的场家那个大多数人都对他的个人身份讳莫如深的地方,他既不需要安慰别人也不需要被别人安慰,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和创造的回忆都可以被完全量化,温情更是乏善可陈。
但至少,他“旁观”过——因此虽然动作有些生涩拘束,还是原地正坐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要躺过来吗?”
“要!”
五条悟毫不犹豫地从旁边蹭过来,毫无芥蒂地枕在膝盖上:“不说点什么好话我可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喔。”
“抱歉,不过这也太为难我了——点心也不要,伴手礼也不要,那么悟想要什么东西呢?能力范围内的话,我都会尽力去试试看,怎么样?”
五条悟仰面躺下,脸上还戴着黑色的墨镜。隔着一层墨镜的视线落在的场灼垂下来的头发上,他想了想,开口问道:“是的场家的人希望你跟我打吗?”
“应该也有默许的意图?不过应该是剩下的两家一力促成的——的场家现在的主心骨是静司君,等过几年换了当主以后,大概就会彻底想不起来我了吧。”
“那怎么行!”
五条悟条件反射地反驳,然后又想起来对方和家里的关系不怎么样,不能用五条家的情况来随便代入:“……是你看不起的场家,不能是他们忽略你。”
“是是,不是他们忽略我。”
的场灼摸了摸对方额头上手感很软的白色头发:“那么悟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他做好了听各种各样威胁的准备,包括但不限于在脸上用很难清洗的油墨画胡子,又比如帮对方代做不知道几个月的任务,但五条悟思考了一下,一个过分的要求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