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东条仓介去河间文庙,鼓动师父普云拆除文庙的经过,对二人讲了。
柳之思也识得东条仓介,自己寒假时,在申州刚哄骗了他5000大洋。关于此事,柳之思怕一时解释不清,故而没有对风国仁和李克定提及。
风国仁听李克定讲完,默然不语,似乎心事重重,连喝了几口茶。
柳之思等了一会儿,这才问道:“老师是怕东条仓介的东方一体,将来于我们中国不利吗?”
“当然了。”风国仁放下茶杯,“东条仓介蓄谋已久,我怕他已经得到了八颗天珠中的一颗或是几颗,一旦他再得到佑鹿,那么他的东方一体,可就成了咱们的灭顶之灾。”
“如此看来,这东条仓介,一直在谋求不轨,但他要成事,却也不可能。”柳之思并未把东条仓介放在眼里,嘴角上扬,不屑地一笑。
“老师放心就是,如此宝物,必然不会被东条这等别有居心之人得到。就算他能得到部分宝珠,也不可怕。当初杨秀清得了两件佑鹿又如何?还不是身与名俱裂,早早丧了命。”
“嗯,这个倒是。不过,我始终觉得,那档案不宜总留在日本人手中,咱们得想个什么法子,弄回来为好。”风国仁思考着。
“风老师真想得那档案?”柳之思问道。
“这是咱们华夏的档案,岂能长期留在东瀛人之手?可惜,我没得办法。”风国仁无可奈何的说。
柳之思也品了两口茶,入口涩涩,实在没得可品,放下杯子,说道:“既然如此,如有机会,之思定然想办法,把那档案弄到手来。”
“如此最好,但愿柳小姐能早日成功,我这里谢过了。”风国仁抱拳道。
柳之思有一件佑鹿在手,现下知道了记载佑鹿的档案,就算不是为了对抗日本人的东方一体,她也要弄到手来,风国仁竟然为此相谢,哪敢承受,赶忙起身回礼,“岂敢!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好奇,想看看上面记了什么。再说,即便是为国家,也属于中国人的本份,老师何必客气。”
李克定在一旁信誓旦旦的说:“之思,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如果可以,叫上我吧,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柳之思嫣然一笑,调侃他说:“你有两臂,干嘛只助我一臂之力,显然是不想尽全力喽。”
“那就助你两臂之力。”李克定说完,三人一阵儿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