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男人白色的衬衫一丝不苟,深眸冷如寒冰,站了起来,捏起手里的红酒杯对准了脑袋就是砸去。
“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其他人纷纷站不住了。
“夜临川,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们不敢动手打你吗?一个神经病还敢在我们面前嘚瑟,跟个小娘们似的,哭哭啼啼,老子要是他啊,早就一头撞死得了,省得丢人现眼。”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哈哈大笑,但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逼近了。
就连姜云初都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忍不住叹息。
人要作死,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咚的一声,不知道那里碎开了,地上酒瓶玻璃碎一地,五六个男人被夜临川一个人按在地上爆锤,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痛苦哀嚎的声音就像交响曲响彻在姜云初的耳朵,简直不要太解气。
这些人渣就是活该 ,明知道会死,还非得一个劲的凑上来?
小陈听到动静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脑瓜子都空白了。
完了,合同凉了。
夜临川牵着姜云初的手就要离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不让他们走,“夜临川,你等着,你得罪我们,你会知道错的。”
“可以,你试试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