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破灭，即为破碎幻灭。”
杜不凡停顿片刻，“野玫瑰的思想和灵魂，处在非常阴暗，非常扭曲的状态，你若是想改变她，只靠恩惠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让她先经历一个破碎幻灭的过程，然后重塑她的人格和灵魂。”
这个过程，可谓是强大神奇。
几乎可以想象，野玫瑰要经受的是炼狱似的煎熬。
“师傅，服用了破灭丹，野玫瑰会有什么反应？”楚清扬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第一步，浑身剧痛；第二步，精神发狂；第三步，抑郁消沉；第四步，重见天日。”
前三步很可怕，可最后一步却很可惜。
这就是破灭丹的强大神效。
“师傅，服用了破灭丹，重见天日以后，野玫瑰应该就不是媚术高手了吧？”
“不是了。”
杜不凡道，“破灭丹会大幅度降低野玫瑰在魅惑方面的精神力，重见天日后，她不再是媚术高手，也将不再是莱墨霓的死士。”
很好。
楚清扬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师傅，什么时候让野玫瑰喝下破灭丹最合适？”楚清扬问道。
“今晚。”
杜不凡道，“老朽饿了，准备酒菜吧！”
“师傅稍等，酒菜很快就好。哦，月婵，你也去厨房帮忙吧。”楚清扬道。林月婵甜甜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