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疼。”
过了半晌, 夏稚又小声补了一句,“其实,有点怕, 小时候最怕输液打针。”
沈时骁的臂膀宽阔温暖,搂着他的腰,将下巴轻轻枕在他的肩膀上。
“所以我们慢慢来?”
夏稚乌黑的眼眸好似在犹豫,良久才点头:“嗯, 行。”
其实他还有一个问题, 想问沈时骁, 但又怕问出这个问题太小气。
现在沈时骁是他的男朋友兼老公,天生的占有欲让他把那个未曾谋面的白月光当成假想敌,纵使沈时骁表明和他联姻前便喜欢他,他依然对白月光耿耿于怀。
白月光这滴血在他心头扎了根,每当他对沈时骁多爱一分时,那枝根便会密密麻麻地生出尖锐锋利的刺,时刻提醒他沈时骁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
刺得他难过。
抬起眼帘,夏稚凝视着沈时骁脖颈处的吊坠, 语气发酸:“那你有没有和白月光亲亲过。”
问出这句话时, 他能明显感觉沈时骁身形僵了一下, 顿觉后悔。
现在什么时代了,情侣之间做些亲密的事不是很正常?
“我、我就是随口一问,对不起。”
这个问题太矫情了, 一点也不磊落。男生嘛,就应该大大方方, 别揪着一件小事钻牛角尖。
他以前不这样的。
沈时骁依然没有回答, 似乎在犹豫,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夏稚有点发慌, 不安地攥着睡衣。
沈时骁是不是生气了?
他试着抬起因焦急而发红的眼眶,嗓音微微哽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揪着你过去的事情不放,下次我不会再问这种蠢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