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副怂样,八成是给刀爷送地契来了!”
“哈哈哈哈,也是,这陈家都被他给败光了,兜里比脸都干净呢,谁还跟他赌啊!”
“……”
换做往常,这堂堂兰尘酒楼的大老板,哪里能忍受得了此等羞辱?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确实染上了赌瘾,也败光了家财。
事实如此,又怎能堵住人家的嘴?
深吸一口气,陈庆稳了稳心神,强压下心底的愤怒,冷声道:“刀爷在哪?我来还钱了。”
“呦呵,行啊你!这短短一夜的功夫,居然被你筹到了三百两黄金!”
嘴碎了几句,那为首的泼皮也不耽搁,领着陈庆三人进入了赌坊的偏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瞧见一袭黑衫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年约四十,矮小精悍,不怒自威。
一双小眼透着精明,手中还把玩着两颗玉石,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看清来人,陈庆不假思索地拿出金票,客气地笑了笑,“刀爷,三百两金票在此,劳烦你把欠条给我。”
“陈老板底蕴倒是丰厚啊,这昨日还说要将酒楼抵押给我,今日就变出了三百两黄金过来还债?”
刀爷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说,若是我不要这金票,非要你的酒楼不可呢?”
非要他的酒楼?
那怎么行!
陈庆脸色骤变,略有些愠怒道:“我这酒楼地域极佳,对外售卖都能喊出五千两黄金的高价,若非你们逼得紧,我又怎会将酒楼抵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