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在颤抖。
陈慕白一如既往的沉稳淡漠。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回大梁！大梁不能灭！”柳氏几乎是咆哮出声，这个时候，她心里那点子可怜的愧疚早就无影无踪了。
“回大梁去送死么？皇帝已经被我派人救走了……太后还想让我怎么样？
就我这样的废人，是能去杀敌……还是能去挡刀？”
陈慕白平静的说着，柳氏如此漠视他的生命，可他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
柳氏既然能在他和楚羿身上下母子噬心蛊……在他们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将他们当成了工具，这样的人，虽说生了他们，但……却并不是母亲。
因为她不配！
“你要想办法啊！大梁不能亡，不能亡！当大梁皇帝的人不能是楚羿，只能是泽儿！”
陈慕白挑眉看她：“所以，太后娘娘有办法让楚羿退兵？”
柳氏跟没有听见陈慕白的嘲讽一样，她歇斯底里地吼着：“你可以领兵作战啊！你的人呢？你不是暗楼的楼主么？你不是控制了南诏么？
你是陈慕白啊！
你怎么能做不到？
不管用什么方法……对了，唐水不是你的人么？
你可以用唐水啊！
还有……南诏不是盛产蛊毒么？用蛊毒……总会有办法的！
你说啊，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