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羿摇头道:“伯府没有出面,只是办事儿的人知道班通是伯府的远亲,就瞧着伯府的面子给了他差事。
大家族都是这样的,下面的子侄多了,难以约束。
要么怎么会有树大好乘凉的说法。”
云娇默然,这种事的确是无法避免,不管处在什么年代,只要你身在高位,自然会有人利用你的身份和名望来做一些满足他自己私人利益的事儿。
“不过……还是要跟朝臣们敲响警钟!”楚羿道:“这帮人为了贩卖罪囚,同时套取朝廷的死亡抚恤金,专挑一些体弱的罪囚杀掉,再嫁祸给被卖掉的罪囚身上。
他们是在用人命换钱!”
罪囚有罪,但却罪不至死,否则,衙门直接判斩杀就行了,何苦多此一举。
“朝中的事儿你操心就好了,这件事是该严办。”云娇道,这件事的性质非常的严重,若不严惩,有样学样的人就多了。
对于生命,必须尊重,不能践踏。
更不能为了利益而践踏生命。
楚羿:“嗯。这件事是由谨哥儿遇到褚渊而起,否则,罪囚的身份特殊,这种事还不知道会隐瞒多久。
谨哥儿跟我说了,他想给褚渊一个机会,让他重新参军,跟他去打仗。
我答应了。”
说起谨哥儿要去讨伐大梁的事儿,云娇就忧心上了。
不过,再忧心,她也不会阻拦儿子。
谨哥儿虽然年虽小,但他是大汉的太子,是这个天下的将来之主。